不清,反正她的名声在这两个人眼里又不值钱。余茜一向清楚自己该向谁解释与负责,这两位可不在她那份短小精干的名单上。
住在四人房,老实说余茜不太习惯,因为她是里面最年轻又唯一完全没人来探病的一个。所以不到熄灯时间,她大多在医院里或周遭闲逛。
吃完饭后,她在门口散步了一圈,上楼回了病房,进门之前,忍不住在想明明只是皮外伤的自己怎么还不能出院?都住了一个礼拜了……
余茜的房间是最靠门的那一床,离厕所最近,即使拉上隔廉,依旧是最受打扰的位置。
她正要掀开隔廉躺回床上时,隔壁那床老爷爷的大学生孙子探出头来,略微腼腆地说:“妳桌上那碗豆花,是刚刚有个男人带来的。”
“豆花?”余茜看了眼病床旁的小桌子上还真有一袋豆花,于是又问:“什么男人?你能形容一下他长得样子吗?”
余茜国中的时候特别野,认识了些坏朋友,跟着出去玩的时候曾经差点被下药,后来她就不吃别人给的东西了,尤其是不知道谁给的。
“他只是来放了东西就走,我有问他,他也没说什么,不过我看他手臂上挂着白袍,应该也是个医生吧!妳有认识的医生在这间医院工作吗?”
倒……还真的有一个。
“那我知道是谁了,谢谢你。”余茜对少年亲切地笑笑,重新拉上隔廉。
高岭知道她特别讨厌气味种的食物,尤其韭菜啊、九层塔啊、洋葱啊、大蒜那些,所有时候他生她的气,就会故意给她点这些菜式,他是逼不了她吃那些东西,但像今天这样解决掉她不喜欢的,留下她拒绝不了的,她也只能边抱怨有味道边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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