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褪去她肩头衣襟,赤红饱满的佛珠仍被他缠在手上,佛珠不经意掠过她的衣襟,拂过她的肌肤,他不急不缓将白色药粉撒到伤口上。
“你破了戒。”阎小鱼静静望着他手中的佛珠,笑着,“先是取了妻,后看了我的身子,我看悬空寺还能否容得下你,天下之人又会怎样骂你。”
“毁了贫僧,你便开心?”他替她扶正肩头衣襟,声音平缓。
“至少痛快。”
阎小鱼休息了几个时辰,烧退了不少,刚养出点力气,就从兵器房里挑了把快刀踢开书房的门。
“我来砍你双手。”她大刀一横。
迟笺放掉手中的陈年经卷,自乌木凳上起身,“砍了贫僧双手可以,但你要祭一祭天蚕族。”
阎小鱼持刀搭在他肩头上,眉毛半挑,“若我还有情丝,你此时说这番话,我会以为你是爱上了我。”
迟笺神色清明,不承认,不否认。
阎小鱼蓄力欲将对方胳膊一刀劈成两截时,门外闯进个官差来报,吸人精气的妖邪又现身了。
见大师到来,城东张屠夫小院中的围观群众自觉让开一条路。迟笺探了探晕死过去的屠夫的脉息,又躬身查探地面上的血痕,指尖沾了沾血迹又凑到鼻尖嗅了嗅,并没说些什么,便起身离开。
留下一众窃窃私语的百姓。
返回侍郎府,漆黑一片,只余厅堂里一丛烛火。
阎小鱼抱了只野猫闲坐在凉凳子上纳凉。
她听到渐近的脚步声,揉揉野猫的脑袋, “捉到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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