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看你就是不想赔钱!”陈艳秋气到胸口发堵。
秋兰还在哭,小小声,鼻涕一抽一抽,抽得林云眉心皱出一个“川”字。
林云知道像陈艳秋这种无赖,不拿出一点实际的,今天是不能打发他们。
“既然你认定是我家秋兰推的二狗,却又没有证据,我家又不信你说的,不如去找村干部来评评理。”林云提议说,“如果你觉得村长不够格,那我们就去找昆纬部队的领导来,看他们是信为国奉献的军\人家属,还是信你们这种人人喊打的泼皮!”
像陈艳秋这样不讲理的,每个村都有,林云没少见。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东西,若真搬出点实际的,又吓到屁股尿流。
被骂泼皮,陈艳秋下意识叉腰响骂人,但脖颈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冷静下来,半信半疑问,“你说大话吧,部队的领导还能管你家这破事?”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妈认识昆纬那些领导,到时候见了领导,我先和他们告状,说你们欺负军人家属。”林云昂着下巴,很有自信。
昆纬还在部队时,村里人包括陈艳秋在内,看到昆家人都客客气气,因为昆纬在为国做贡献,是光荣的。有一次昆纬腿受伤,就是绿皮卡车送回来,可气派了。
陈艳秋听林云这么一说,犹豫不说话了,她今天上门就是为了讹钱,还有报下午的仇。可事情真相若真的让部队长官知道,陈艳秋想想就害怕,那可是陈艳秋连面都见不到的大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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