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碗漆黑的汤药入殿。
云素立在殿门,催道:“殿下已经等了许久,还不快些。”
嬴晏接过瓷碗,正要一饮而尽,一旁素秋突然出声:“殿下,奴婢斗胆一问,殿下所服为何药?”
“是调理身子的。”嬴晏动作停下,娓娓道,“我幼时身体不好,随母后入了冷宫后身体更是多有亏欠,故而常年喝这一味汤药。”
素秋提醒道:“奴婢曾听大夫说过,是药三分毒,纵然是调理身子的汤药,长年累月喝着也不好,奴婢瞧殿下如今气色康健,不若寻了医师,看一看这药方可否停了?”
嬴晏闻言一愣,这药方她喝了快两年,身子康健不少,的确没想过是药三分毒的问题。
停药?她蓦地想起,前些日子陈文遇似乎也同她说过,这药再过一段时间便可停了。
因为男女脉象不同,看诊问药一事她一直小心翼翼。
早些年时,是一位姓刘的年迈太医为她诊脉,母后病逝不久,刘太医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便上书乞骸骨。
如今身边没有信得过的太医,若是想要问诊,她得恢复女装掩了身份去宫外寻大夫。
如此一想,嬴晏下意识地便要去寻陈文遇问上一问,却忽然想起,她已有两日没见过他了。
许是这几日御前忙碌吧。
到底关系自己身体康健,嬴晏不敢等闲视之。若是以往,她或许早就直接去寻陈文遇,如今却又多了一条路可选,不必事事再麻烦陈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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