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

最后还是死了啊，这一次，系统的复活果然没法连肉泥都恢复……

不过，等一下，死了的话，我现在是在想什么呢？

郝启猛的睁开双眼，就看到站在他前方似笑非笑的中年男子，同时，在离他脚面略约只有数厘米的地方，地面深陷，呈五指状的凹陷，他就站在这五指的两根手指缝隙间，这是一个足有数十米大小的手掌凹痕！

“刚刚你死了，感觉怎么样？”中年男子看着郝启问道。

事实上，就在刚才巨掌打下来的瞬间，郝启真的觉得自己似乎是真死了，不是那种强烈危险降临时的死亡，而是那种真正的空无虚无的死亡，很难以形容，但确实是发生了，以至于郝启当时都有了系统的复活果然没有生效的想法，但是直到现在，才恍然刚才那一切都是虚幻。

“这是精神上的交锋。”中年男子轻声咳了一下，接着他笑了笑，从自己怀里掏出了香烟，又丢了一根给郝启，而郝启想要伸手去接，但是手都抬不起来，只是奇怪的是，这香烟居然转弯的自动落到了他手上。

中年男子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之后，这才笑着说道：“其实，内力境时就已经有这种精神上的交锋了，比如杀意，比如气机，明明两个人还有十多米距离，但是一旦气机交锋，都会给彼此产生一种无法躲避于退却的错觉，这其实本身就是精神上交锋的一种，只是内力境几乎无法控制，就变成了一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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