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个问号不代表是我有问题，而是代表我觉得你有问题。

我不就是拒绝了你的告白嘛，至于说我很自卑吗？

张哲看着面前的琪露诺，嘴角微微抽搐，自己怎么可能自卑呢？只不过是为了大家好而已，寿命论是一种非常非常残酷的事情。

虽然不想承认它，但不得不承认它·

“我可不是自卑，只不过是不想看到你们伤心罢了”

张哲抬起了头望着天空，天空似乎也昨夜一模一样，就如同自己的旅途，说是空虚··但其实也有许多开心的地方，无论是在那个世界，自己都曾经发自真心的笑过。

哪怕现在回到了这个世界，内心中这股特殊的感情依然没有任何消退的样子，以前想着快点回家，但真当要回到家的时候，内心却一阵阵的发怵。

甚至因为听到博丽神社开宴会，无法将自己送出去而感到心安··

对，是心安·

“在你们看来这是一生一世，但在我看来只会留下不必要的思念与悲伤”

“但你怎么知道这份悲伤不是我想要的呢？”

“没有人会想要这种东西的，琪露诺··风见幽香也是，露米娅也是，明明是妖怪却对我不错，我不清楚是因为我的体质还是我的个人魅力··“

“··”

“不，我也根本没有多少魅力吧？就算是有魅力··一天又能看出什么呢？一个淑女应该是不会强求一位绅士的吧？”

张哲闭上了眼睛，原本好好的聊天结果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己不敢接受她的好意，这一次划分的界限不再是世界，而是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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