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尚且灰濛。
司空血带着黑色的半遮面面具,端坐在案台上,面沉如水。
书案上放着一封信,以青藤纸和海岩墨写出的信,信的抬头是一个叫扶柳的名字,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司空血曾经见过这个女人,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很有女人味,拥有让人见过一次便不会忘记的相貌。
然而司空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女人的相貌,而是信中的内容,信里写了很多,但大多是家长里短的事情,说的最多的也是诉说分离的痛苦,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特别是在司空血看来,这是一封毫无内容的信,然而他却觉得,扶柳绝不会写这样一封信给聂妄心的。
司空血死死的盯着下首的猴三,青黑色的长袍因恚怒而波动,那微微起伏的模样,就像平静海面下的暗涌。他的直接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靠在椅子上,威严而深邃的模样,凝视着台下的人。
猴三彷彿感觉到了这威严而凌厉的目光,身体自然颤抖起来。
他对司空血的恐惧,已经渗进了骨子里。
司空血冷笑。
他的声音就像猛兽的咆哮一般,喷发而出:“这就是你弄来的信?”
此刻的司空血是无法理喻的,因为信已拿到,就因为内容不是心中所想,所以迁怒与拿信的人。
猴三战战兢兢的说道:“司空宗主,聂妄心的书房里只有这么一封信。”
司空血怒道:“书房里只有这么一封,那身上呢?你不是把他迷昏了,搜了他的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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