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唐羽和陆小月对视了一眼，唐羽一言不发。

这个问题，唐羽从未想过，但是若是按照这个来界定妖族和人族的话，貌似陆小月还真算得上是妖族的一份子！

毕竟，陆小月的血脉就算是饕餮一族的，但是却和饕餮一族还有着本质的不同，仔细想来，这其中确实十分的不凡。

不过，从孑骜的话语之中，唐羽却明白了一些事情，缓缓开口：“这么说的话，当年的妖族，实际上就是来到了这罪恶之城，是这个意思吗？他们在这里扎根，在这里发展，一直到现在，但是，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确切的时间，你知道吗？”

“我不清楚。”

孑骜摇头：“我又不是当年过来的，而是在这里出生的。无数亿年的时间，能够记得什么？就算是那个时代的高手，记忆恐怕也没有多少了。除了一些天大的事情，我想基本上都记不住了。”

对于对方的话，唐羽微微恍然，不禁苦笑。

是啊，数亿年的时间，人的记忆可以完整的记下来那么多的事情吗？就算活了那么久，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早就忘记了。

而普通人来说，十年前的事情，或许都不曾记得。

不过，如此说来，这妖族和魔族确实有合作的可能性。

毕竟，当年的时候，妖族和魔族是一样，都是从神界离开的，是被排斥的一份子。

他们来到这里，发展壮大，肯定是想要回去的，不可能真的满足偏居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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