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真是恼人啊。”乔维眺望着屏障后面的瓦坎达，喃喃道。

虽然没有进入符文王的形态，但世界树借由密密尔之泉赐予的符文实际上是客观存在的。这些智慧的象征此刻正不断提醒着乔维，他需要的东西就在屏障后面不远的地方。

这种提醒并不是那种玄乎的召唤，非要说的话，更像是一种经验，就像是一个回乡的游子，本能的介绍着当地最好的餐馆一样。

“死亡，你怎么说？”

被幽闭的女神摇头答道：“我不知道，无限之池没有对这种现象做出过多的解释，不过当初我在挑选融合替身的方法时，瓦坎达也是无限之池给出的备选答案之一。”

“哦，这我倒没听你说过，所以你最后选了什么？”

“我不太相信这种凡人国家，替身毕竟是一种灵魂能量，和莫名其妙的瓦坎达相比，我还是更愿意相信专攻灵魂的地狱熔炉。”说到这里，死亡顿了顿，“我用熔炉的原理试验过，你应该还记得吧，就是海拉和你连通的时候。”

“那个？那还是算了吧，我需要的不是那种东西。”乔维回忆着当年对付奥丁时的场景，彻底失去了对那种方法的兴趣。

当时的乔维还没有达到天父级，与海拉相比，和蝼蚁也没什么区别。在海拉澎湃的灵魂力量入体之后，替身本能的拼接成了一体，甚至和死亡之力结合变成了黑死帝的形态。

以乔维目前的实力来说，若是能再次重复当年的那个过程，力量必然会得到一次大幅提升，只是和他追求的东西相比，那点提升根本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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