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级别的战斗，艾伦并没有看到。

他们这种存在，战斗远远不是你一刀，我一枪的互怼。

两道通天彻地的身影，直接在教会上空消失。

与主教级别的战斗一样，艾伦能够感受到超凡威压，可无法感知他们的战斗。

不，他连威压都感受不到，他感受到的威压，依然是主教级别。

“连威压都感受不到吗。”

艾伦摇了摇，有些意兴阑珊。

“原来我的层次，连这种存在的战斗，都无法感受到吗？”

就和他所定义的超凡维度一样，Lv4以上的交锋，同样也夹杂了维度的改变，当那些半神进入未知维度。

三维空间的人，可无法感知，除非也达到了他们同样的级别。

抬起头，艾伦看了眼天空。

天空正在不断变色，雷声时不时惊醒，艾伦在这一刻，重新认知了超凡视界。

低位超凡者，或许还属于正常人范围，但从中位超凡者开始，就已经变得非人。

当超凡者走到了高位，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可能不属于人类了。

半神，神，它们的定义是什么？

艾伦不知道，也不清楚。

不到一定层次，他无法了解，以低位超凡者的见识，去解释半神境界，就像农夫闲着无事，讨论国王是不是每天都吃金馍馍一样可笑。

目光有些失落地移开，艾伦却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事实。

教宗安格尼与血色身影阿瑞托斯同时消失，可那道代表晨星的符文，并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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