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宁在隔壁凑着门缝窥视着,隔了许久,若兰才开门出来,眉目间流动着光彩。她呆滞住,不停的反复揣测着这光彩背后的各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像一根银针刺在心尖,渗出血滴。
心口闷闷的痛得难受,一股火儿从脊背窜上头顶,整张脸又热又涨,她不信,她要看着他的眼睛,她要亲自质问他。
她恼怒的一脚踹开陆子墨的房门,房间里没开灯,只有一扇窗户敞开着,清冷的夜风跟着月光一道飘进来,陆子墨闭着眼睡在床上,淡薄的月光在他脸上安静的流动,他的脸和月光一样苍白。
她的心里一疼,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还好,他已经没有发烧了,黑暗中,她的手腕被他握住一拉,倒在他怀里,他贴着她的鼻尖哧哧的轻笑:“门被你踹掉了没有?”
她白了他一眼:“你说呢?”他低着头笑而不语,静谧的暗夜里,她无法看清他的脸,却能感觉他温柔而灼/热的目光在她的脸颊燃烧,他低低地、缓缓地,但又清清楚楚、直截了当地说:“赵安宁,我只爱你一个。”
她怔了一下,忽然用力环抱住他,嘴唇烙在他的上面,他几乎也在同时贴住她的唇,紧贴着,吮/吸着,纠缠着。
天旋地转间,赵安宁忽然别开头,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知道德钦法官辞职的事情吗?”
陆子墨一愣,谨慎的措辞:“知道,我听说过。”
赵安宁追问:“晋遥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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