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裤子上果然黏糊糊一片,这让她愈发惊怒交加。她倒是更希望血迹什么的是眼前这疯女人戏弄她的。
毕竟若音乐家的话里若掺杂些谎言,那么就只不过是让人难以揣度而已。能做到这一点的策士有很多,寻常得很。
偏偏至今为止她就没听这家伙撒过谎,一直以来都是不动声色便把她骗得团团转。从乱神镇对佐伊的诱导,到上一场游戏中那整场的幻觉魔术大戏,音乐家的诱导从没有半丝刻意的痕迹。
这已经不是把说谎当做家常便饭让人真假难辨,而是已经在更高维度上模糊了“真”与“假”的概念,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蛛网上的蝶一般无论如何挣扎也不得脱逃,毛骨悚然。
“不,依子所料不错的话,恐怕你并没有面临着自己以为的那么大风险。对于统帅这人,你还不够了解,”曲芸却不睬母亲心中一场大戏,自顾自调笑道:
“这凳子上的血是我们自己人的。依子怎么可能做出抡着石墩砸人这么粗鲁的事情,就选有这心,人家也抡不动啊。
至于这院子里刚刚是死了人,好几个。死法各异,反正是没有被石墩拍死的。吃掉么……一小部分吧。”
随着曲芸语毕,阴影中逐渐燃起绿焰,勾勒出刻耳柏洛斯三颗磨盘大的脑袋。
只是这阴森的背景下,大狗却小心翼翼地用鼻子碰了碰曲芸,场面莫名温馨。唯有右边那脑袋不知所谓地流着口水大嚼着嘴里的人腿十分碍眼,让整个气氛奇怪地诡异起来。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yuesekanshu.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