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和黄天邦就当没有看到这几个人一样,兀自自得自乐地喝着酒吃着菜。当然,在茶馆里偷着喝酒,“油酥花生米”和“油炸河虾”都不可能用碗碟装的,就是用纸装着,时间稍稍一长,油就浸透了纸渗在茶桌子上,弄得桌子上油叽叽的。
加上地上和桌上到处都是剥过的花生瓜子壳,周围显得有些脏乱。不过,这在重庆这样的水码头的小茶馆里,倒是司空见惯的情形。
那三个人在旁边那张空桌子边坐了下来,其中那个左耳下长着一个黑痦子的人,看着郑州那一副标准的水流沙坝模样,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不过他只是侧脸仔细打量了他们几眼,鼻子里还冷冷的哼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郑州的耳朵确实挺灵的,虽然背对着那三个人坐着,这一哼还是听在他的耳中的,他微微瘪了瘪嘴,又剥了几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个不停。
黄天邦也没闲着,伸着手抓起两只油腻腻的“油炸河虾”扔进嘴里,还拿起酒瓶喝了一口,又递给了郑州。
郑州一手接过酒瓶,用手掌在酒瓶口胡乱擦了一下,一抬头咕噜就喝了一口,他咂了咂嘴说道:“老黄,这几江老白干喝起真带劲!”说着,又把酒瓶递给了旁边的小周。
小周显然并不是很胜酒力,而且也不会像郑州那样会装,和他并没有拒绝,接过了酒瓶,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小口,又递给了黄天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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