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刘贺双目圆睁，他有些声嘶力竭，满目星空投下璀璨而幽深的星光，让这里呈现出来的一整片完全失去动力的战舰群废墟出现在他的面前。

佐德的气息，包括奴役系统之中留下的备份，完全消失，连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他死了？

只有当他们死去，和刘贺之间的联系才会中断，这是系统所给出的解释。

悲伤？

对，悲伤。

痛苦？

对，痛苦。

虽然已经成为超级英雄很多年，但直到现在为止，刘贺似乎还从来没有失去过什么。

佐德是第一个。

他的脚下，暗金色熊熊燃烧的火焰贯穿整个战舰群，就像升起在地球与月球之间璀璨的大陆。

可以看到，他的瞳孔在微微颤抖，脸上表情因为某种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变得狰狞。

就这么跪在深空。

就像跪在大地上。

他要怎么跟菲奥拉说，要怎么跟卡.威克斯说？

“我在不远处找到了卡利巴克的尸体，还有异者的，”

克拉克从废墟中飞来，他犹豫了一下，拍了拍刘贺的肩膀，低声说，

“他们似乎连反抗都没有做到，整个人被捏成了肉酱……我觉得佐德并没有出事。”

他去了天启星。

当然没死。

但刘贺不知道。

“我嗅到了一股非常令人难以接受的气味……就像当初荒原狼降临地球的时候，他身上的气息……天启星的气息。”

克拉克继续说，“而且我没有找到卡利巴克身上本该随身携带的母盒，所以我推测佐德是去了天启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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