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口吗?”
刘贺把手中的酒瓶抛给坐在身边的科尔森,
他们坐在唯一一座没有因为基多拉与尼格霍德之间的战斗而毁灭的雪山山巅,裹着棉袄的双腿搭在前面的石头上,看向下面,两个神盾局的文员正拿着各种仪器对着瘫倒在地面的基多拉进行记录。
结果酒瓶,科尔森耸了耸肩,他猛地喝了一大口。
“我……咳!咳咳!——我!这是什么鬼东西?!”
酒液刚刚进入口腔,他就觉得浑身就像烧起来了一样,尤其是喉咙,感觉比塞了一块烧红了的煤炭还要痛苦。
他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牙买加朗姆酒JohnCrowBattyRum,还行,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我以为在这种温度下,你喝这种酒会好受一点。”
刘贺拿回粗玻璃制的酒瓶,解释说。
此酒以诗人JohnCrowBatty的名字命名。它简直比习惯吃腐肉的秃鹫的胃酸还要有劲道。如果这种酒你能喝得惯,那一定没有你喝不惯的酒了。
高达百分之八十的酒精含量可以让你在低至零下三十度的南极跳一支脱衣舞。
“嘿,我又和你们不一样!”
科尔森发出抗议,他的目光瞥到不远处趴在基多拉身边的尼德霍格,它把自己的脑袋塞进某只翅膀的下面。
似乎睡着了。
撇了撇嘴,刘贺不做争论。
他在看一份资料,纸质资料——本来他准备利用手中的电脑进行远程文件查看,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似乎暂时断开了和外界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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