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点不着？”

陈瑜拿着打火机不断去烧烟屁股，嘴里埋怨道：“这什么烟，这么难点，假的吧。”

叶霖叹口气，伸手把烟拿过来，给他点上，然后塞他嘴里。

“咳咳咳咳咳。”

陈瑜剧烈的咳嗽，那样子，那表现就和第一次尝试抽烟的叶霖一摸一样。

叶霖：不会抽烟，还要烟，服了你了。

“你不会抽烟，别抽了，对身体不好。”叶霖感觉自己这话说出来真的很没价值，就和烟盒上标注的“吸烟有害健康”一样，谁听？

陈瑜大吼道：“我会抽，相信我，我可以！”

说吧，他干了一口酒，然后猛吸一口烟。

陈瑜顿住了，一动不动。

“怎么了？”

陈瑜一只手扶着叶霖，然后张大嘴：

呕——！

叶霖撇过头，都说了你会抽烟，又喝酒，又抽烟，你这是在挑战自己身体极限啊。

大约吐了十几分钟，陈瑜终于停下了。

战场上飘荡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叶霖受不了，硬拖着陈瑜来到楼道口，两个人坐在楼梯上。

陈瑜吐了，消停了下来。

他靠在扶梯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也有时候会轻声呻吟。

叶霖叹口气，遇到这种情况，就是让他吐，让他说，让他喝，让他发泄，憋着容易出事。

叶霖轻声道：“你想说就说吧，我听着呢。”

过了很久，叶霖没听见陈瑜说话，转头过去，发现他已经靠在扶梯上睡着了。

叶霖打开手机手电筒，拿起他手中的啤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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