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最难的就是当官了!”高邮县令不住的抱怨着:“说好听一点我是个县尊大老爷,实则就是条跑腿的狗,偏偏谁都得罪不起,南来的北往的,什么样阿猫阿狗都得喊一声爷。”
怨不得高邮县令如此的抱怨,这段时间以来他确实很难做。
淮扬大战已经开始,洪承畴不停的调兵遣将,而高邮又是连接南北的要地,隔三差五就有军队从此经过。
那些个军官们可不是好惹的,而且一个个全都霹雳火的性情,索要钱粮、丁壮之类的事情就不必说了,一个伺候的不够周全,张口就骂抬手就打,他也只能陪着笑脸继续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就不要说那些个军官了,哪怕是那些通传的驿使和传令兵,也全都骄横跋扈,一个个好像玉皇大帝般颐气指使,反反复复的敲诈勒索,搞的县尊大人不胜其凡。
就在今天早上,县尊大人又接了个烫手的苦差事:接待从扬州来的一辆囚车。
若是寻常的囚犯,当然可以不用理会,但这个囚犯却了不得。
乃是史可法史公之遗女,曾率领义军血战经年的史环史大小姐。
洪承畴当然知道史环到底有多么重要,不仅专门派遣精干人手一路押送,还专门命令沿途的地方官吏小心伺候,不管是在谁的地面上出了差错,轻则打去顶戴花翎拔了这一身官皮,一个弄不好就是掉脑袋的罪过儿。
史环呐,那可是史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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