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到几天前,甚至可以说几个小时前,哪怕几分钟前。若是我的身后突然响起来赵子白或者邹散的声音,我绝对会陡然紧张的不得了,但现在,完全不是。
即便我眼前站着邹散,身后有赵子白,我都觉得还好,还可以,我能接受。
因为,枪响的第一时间不是我死,就代表我还会暂时性的安稳活着。
说来搞笑,这其实是一种感觉,和之前我总是不停思考、推断和猜测最后所得出的结果不同,这一次的结果是飘忽的,充满了极为不确定性的,但我还是矛盾地认为这个结果是必然可以确定的。
邹散将右臂向身后伸去,左手没进阴暗中,随即拿出来一把椅子,随即一屁股坐在上面,然后又开始款款而谈:“说真的,我一直非常,非常,非常的佩服你这一点。”
他在说这话时,抬起左手,用食指在空中向我的方向点了一下,那装腔作势的样子,像极了得势的近臣。
“面前,身后,都死人了。无论死的人死的有多惨,你也会雷打不动,站在原地,或者…脑子里思考着什么各式各样的,你认为必须进行思考或者推断的事物。”
他说到此处停顿,右臂一伸,又从无光的阴暗里,拽出了一张方桌,方桌桌面上铺着一层白布,摆放着一个铁壶,一个插满蓝白黑三种颜花的花瓶,还有一只放在瓷制杯垫上的马克杯。
邹散端起杯垫,对着杯口轻轻摆头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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