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野积蓄的月华之力已经耗光，现在也只能暂时停止对龟甲的探索，等今晚修炼之后，有了足够的月华之力，明天再继续研究。

方牧野静下心来，开始回忆巨人凌空所画的聚灵符。让他惊讶的是，虽然他只是看了一遍，但当时的影像却仿佛已经刻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一般，无比的清晰，他能够回想起所有的细节之处。

在巨人的演示之下，聚灵符的任何一处细微变化，都清晰明了，他不但知道应该怎么做，甚至还莫名的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巨人除了做了实际的演示之外，明明没有任何解释，但他的这种演示，却比任何语言的解说都要神奇，他的影像和动作之中，竟然包含了大量的信息。

铭刻聚灵符的时候应该注意些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如何才能做到虚空成符？方牧野可以在影像之中找到所有答案。

巨人凌空刻画的这个聚灵符和方牧野所知的聚灵符基本相同，但在部分细节之处，还是有不同的。

方牧野相信，以后他在铭刻聚灵符的时候，一旦更正了这些细节，聚灵符的效果一定还会大幅增加。

令他倍感惊喜的不是知道了应该怎么做，而是知道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方牧野对于符文的研究，虽然已经比较深入，但一直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符文的传承太过悠久和古老，核心理论早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而流传下来的基础符文又所剩无几，他很难通过这些仅有的符文，推演出其中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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