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她没有！

她被炼制成品之后，就一直放置至今。现在只具备最基础的常识，是没有灵魂的，整个人就像一张白纸。所以江凌问什么答什么，一直面无表情，显得很机械。

仙娥：“除了不呼吸，无法生儿育女，体内自成天地外，其他没有不同。”

“……”

江凌怀疑她是不是听懂了，这回答莫名戳中了自己的心坎啊！

江凌心头微热：“你叫什么名字？”

仙娥：“奴没有名字，请主人赐下！”

那感情好啊，江凌直接用代号命名了：“你以后就叫第六，怎么样？喜欢吗？”

仙娥机械回：“喜欢，多谢主人赐名！”

“那就好！”江凌干咳一声：“你以后别叫我主人了，现在不流行那一套，你叫我江凌就好了。还有，以后也别自称为奴了，改成‘我’，明白吗？”

仙娥把江凌的话当成了命令，恭敬称：“是！”

江凌点头，问：“知道给你取名第六的含义么？”

仙娥摇头不知。

江凌：“我有五个女票，你是第六个，所以给你取名第六，懂了么？”

仙娥反问：“什么是女票？”

“呃！”江凌看看一身宫装打扮，疑惑：“难道你真的是从天庭来的？”

仙娥：“什么天庭？我不知道，我的前尘往事已经不记得了。”

这妹纸挺上道的啊，这就改自称了。

江凌瞅瞅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被人练成了傀儡，不记得自己的来历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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