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嚣点点头，很自然的将高脚杯端起来，轻轻在手中一晃，温红的酒液在杯中荡起迷人的弧度。

芬芳浓郁，但仍然无法掩盖人类手艺的粗糙，以及一些异样的味道。

“今天你的运气不错。”

易嚣说道。

然后在雅典娜略显疑惑的目光中随意的将手往旁边的空气中一递，然后便掏出了一瓶好似由黄金打造的酒桶。

“狄俄尼索斯酿造的美酒……”

“刚刚弄到的，正好露西不在，我就趁机弄了一些来……如果她在的话，免不了唠叨很长时间。”

“代价，万事万物都有代价，这一点我也知道。”

“但代价真的会来么。”

易嚣的目光盯着雅典娜。

“我不知道。”

这段话听得雅典娜很迷糊，双眼也有些茫然，所以也就很是敷衍的应了一句，易嚣好像也没指望得到什么回答，闻言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尝尝吧。”

易嚣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一敲，两只同样由黄金打造的金杯就从半空中凭空掉落到了俩人的中间，在桌子上晃悠了几下，然后站定。

下一刻，黄金杯中开始溢出液体，红色的，散发着迷人的酒香，然后很快就涨到了杯口的附近。

同样的，黄金酒桶中的酒水平面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下降，最终大约下降到了手指上一小节的那种高度。

“上次喝是什么时候来着……”

易嚣率先端起黄金酒杯，轻轻嗅了嗅，迷人的芬芳愈加的浓郁，这种由银舌创造出来的美酒不存在工艺的上限，酿造它的人是酒神狄俄尼索斯，而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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