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付雨从头到尾在天空中都没有动过。

她一直站在空中，动的一直都是远处的三人。三人朝着付雨进攻，被付雨打退，到现在这个模样，看起来就像是疯了一样。

看着天空三人的样子，地上的人心里都觉得一阵恶寒。大多数人面色发呆，不知道这三个人到底怎么了，是中了什么邪还是发了什么疯，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有少部分的人却脸色极为凝重，视线根本不在三人身上，而是一直盯着付雨。

只见桌席之上，李北风眉头紧皱，说道，“没想到，付雨竟然能够进入天水的第三个层次。”

此言一出，李北风身后的李无惑一愣，连忙问道，“爹，什么是第三个层次？”

李北风深吸一口气，看着儿子说道，“天水的第二个层次是改变空间和时间，第三个层次就是改变难以捉摸的神识，强行干预人的所有感知甚至进行改变，也叫做天界。”

“不过，第三层的天界和普通的幻境不同，天水幻境里所有情景都不需要预先设定，而是随时可以形成。”李北风看着天空不停哀嚎的三人，沉声说道，“而且，幻境中所有感知都是感同身受，他们的神识是真正接受了痛苦、窒息等的信号，也就是说，幻境中的他们感受都无比真实。”

“不仅如此。”高岳阳也开口，说道，“刚刚付雨的天河将他们三个都冲击，虽然天河消失，但会有天水留在他们身上。身上的天水可以配合天界进行改变和伪装，会让人的恐惧感更加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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