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很好!”
廉颇大笑了两声。
只是他的脸却不见丝毫笑意,有的只是愤怒与无奈。
他一面在夜莺耳边吹风,一面运用他的内功残篇,来帮其稳住心神,让其不至于彻底地发疯发狂。
这么做,为的是让对方一直保持恐慌的状态,最后经受不住从而精神崩溃,任他摆布。
可结果呢?
他吹的头都快晕了,夜莺别说崩溃了,是连哼都没哼一声,跟个死尸一样全无反应。
要不是每次对方身体抖动的都异常激烈,现在又满身大汗一副经受过剧烈痛苦的样子,
廉颇会觉得这人其实是在装,是在耍他玩而已!
期间他倒是想着要不要更进一步,做一些更加具有cì jī性的动作来。
可担心做的太过,反倒会适得其反,最后他也只是用手去抚摸对方的脸颊脖颈。
“夜莺,你真可以啊,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不吭声是吧?觉得自己能忍是吧?!”
廉颇一把抄起放在旁边的水袋仰脖灌了起来,吹了这么久的风,他嘴唇都快干裂了。
随手把喝光的水袋扔到了一边,扭了扭脖子手腕,撸胳膊挽袖子地准备再战三百回合。
他还不信自己一个沙场老将,还对付不了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了!
踏前一步正要动手,一阵清脆的响动传入了他的耳。
廉颇侧耳去听,并不是他设好的铃铛在响,而是鸟儿的啼鸣。
转头一看,发现地窖入口处已经隐隐有光亮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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