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老李，怎么你也是去魔都？”

“怎么，老孙，你也去魔都？”

飞机起飞前商务舱内二个西装中年男互相打着招呼。安东从在他们前排拿本杂志打发时间看着。

老孙说道：“我不是去魔都，我是在魔都中转然后去新加坡。”

老李：“哦？！旅游？”

老孙：“唉！哪有那个命啊，这不是去参加一个《关于新时期政府如何应对信息时代研讨班》吗？你呢，你也是在魔都中转？”

老李：“不，我就是去魔都，也是参加个会，关于国有资产保值增值的会议，其实都是扯几巴蛋！”

老孙：“我那也是！”可能是坐商务舱怕落老李口实，所以老孙多说了一嘴，“本来单位给买的是经济舱，但我那老儿子怕我还要转机去新加坡时间太长，我这老腰受不了，又怕我在经济舱里坐着太挤，所以就偷摸地瞒着我花钱给我升舱了。”

老李听完眼珠一转也随口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我这也是老闺女给升的舱。”

短暂的尴尬停顿之后，老李率先打破了宁静。

老李：“诶！老孙，你听说了吗？政府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好像闹鬼了。听说好多车辆都失窃了，还没有被盗的痕迹。”

老孙笑了笑说道：“你一个老党员还敢提闹鬼，白接受马列主义教育这么多年了。哪来的鬼啊！不就是有几辆车的后备箱被盗了吗。怎么还跟闹鬼扯到一起去了，警察已经调取监控了，说是确定了一个穿帽衫的嫌疑人，正在排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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