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志将庞恭孙和孙大叫在书房说了一整天，就连午饭、晚饭都是让人送到书房吃的，方承志也没办法，只能用这种填鸭式的方法给他们两人灌输知识。

庞恭孙和孙大在方承志的要求下做了笔记，等到停笔的时候他们已经累得趴在桌上动弹不了，尤其是孙大写的东西和鬼画符没什么两样，方承志怀疑他自己能不能认出来。

“好了，你们二人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过来，明天继续。”

“啊？姑父，我感觉手都废了，要不歇两天再说吧？”庞恭孙一脸苦涩，他真的好累，他举得今天写的字比他一辈子写的还多。

方承志毫不动容，淡淡拒绝道：“不行，后天你们就要去南方，明天继续，若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是继续做你的废物吧。”

“哦！”

送走二人，方承志猛灌了几大口水，给两个榆木疙瘩讲课他也是真的累了，他今天没少发脾气，不仅发火还动手打人，这两个家伙现在今天没少挨揍。

躺在椅子上闭目休息了好一会儿，他竟然迷迷糊糊的差点睡着，看蜡烛都烧到尽头，这时代没表完全不知道几点，反正就是天还没亮了。

“邦邦邦！”

“谁？”

“我，王老头！”门外响起王惟一的声音。

方承志起身打开房门，王惟一毕竟是八十岁的老人了，就算他的德行有些瑕疵但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坏人、恶人，虽然平时他出言跟王惟一调笑，但尊重老人还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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