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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杜横江的絮叨，苏凡突然笑了起来：“其实你小时候，应该是把杜二黑当成了自己的朋友吧？”

“当成朋友？”

杜横江闻言一怔，神色不自然掩饰道：“切！开什么玩笑！我虽然只是杜家旁系子弟，但不管怎么说也还算是个少爷，他一个下人，也配能成为我的朋友吗？”

“倘若你没把他当成是朋友，那他以前每一次去找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每次都没有反抗他呢？”

苏凡笑道：“他只是一个中级圣者而已，论修为你当时可是能完全碾压他的，想要从他手里逃脱应该不难吧？”

他眼中闪动着异芒，仿佛一眼便洞穿了杜横江的本心。

“额……谁说我没反抗他了？”

杜横江被戳破了心事，面色有些尴尬：“我只是不屑于向他出手，毕竟他那么大一个人了，若是被一个小孩子按在地上打，多丢人啊！而且不管怎么说，他也毕竟是我杜家的下人，岂能随便让旁人小视？”

“他那时候应该也没多大吧？十年前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和我们现在的岁数差不多！”

苏凡笑着揶揄道，当然，他倒也没把杜横江逼得的太过分，本来他们这就是在闲聊而已。

“靠，十来岁也不小了好吧？你看看我们俩，一个是天下第一，一个是天下第二，都是站在巅峰的强者，谁还敢说我们是小孩子？”

杜横江振振有词的辩驳道，本是没有理的事情，竟也是让他辩出了三分道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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