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曹岩？”

山本总队长的声音很低沉，但却不是那种阴狠毒辣的低沉，而是经过岁月的沉淀之后，已经对世间一切都见惯不怪的沉稳。

曹岩并不担心山老头会看出自己的灵压，因为他是专门压制着的，还用了一些小手段。就这个世界的人，除非他自己放开，不然没人能看穿。

不在手段强弱，而是一种这个世界的人完全不懂的手法。

反过来，他却能感受到山本总队长的灵压，很厉害，真的，史塔克的灵压强，但却不受控制，肆意散漫，害人害己。山本总队长则不同，他的灵压更加恐怖，但却全部被他封锁在体内，一丝一毫都不会流出。

如果说史塔克的灵压是一颗导弹的话，那么山本总队长的灵压就相当于一颗太阳，太耀眼了，太庞大了，不愧是尸魂界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死神，光是这份灵压就无人能及。

曹岩推测，如果只看灵压总量的话，估计总队长的灵压，之比巅峰时期的蓝染差一点点。也就是说，总队长也已经到了一个门槛了，如果能更进一步，或许就能进入和蓝染一样的境界，那种超过死神和虚的，更高曾经的境界。

可惜原著中对于那个全新的境界语焉不详，之后更是再没有出现相关描述……

其实说起来，死神的力量体系是既简单又复杂的。

说简单，前期的力量体系确实是简单。没有灭却师，也没有完现术，就是死神和虚之间的战争。灭却师满打满算，最多还剩俩，已经完全不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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