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在岸边瞧了约莫半个时辰,测绘收工,憨夫和辛凌顺着绳梯爬上河岸,替换隶臣下桥收拾各种器具。
才一上岸,憨夫就看到了背着手,凭水而眺的李恪两人。
“恪君,凡子!二位怎会联袂而来?”
李恪意味深重地瞥了田啬夫囿一眼,轻声说道:“啬夫得童贾老丈款待,一连五日宿醉不休,今日算是难得的闲暇。我见机不可失,便着紧着陪他来看看测绘之事。如此啬夫心中有了底,才不至于心忧难寐嘛。”
这话让在场众人都很尴尬。
田啬夫囿来到里中已经五天了,之所以今日才和李恪谈起正事,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辛凌懒得接待人,还把应酬的事全权交托给辛童贾来做。
辛童贾对技术工作者的精神状态一窍不通,按了款待名士的法子来接待田啬夫囿,饮宴不断,歌舞不歇。田啬夫囿醒了醉,醉了醒,整日里浑浑噩噩,直到今天方才脱身。
李恪心里不满,对着田啬夫囿不好发作,对着憨夫,却没有半点好客气的。
憨夫果然呐呐不敢言,就连田啬夫囿都难得地老脸通红。
“童贾老丈年岁长于我,爵级大于我,推脱不得……推脱不得……”
辛凌的词典里是从来没有认错这两个字的,李恪去看她,她就看回来,面无表情,云淡风轻:“凡子既准时而来,事必顺遂,至于制作之事,非他所长,在与不在有何干系?”
红口白牙,说得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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