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很闹心的信徒？”罗烟这次真的充满好奇，青城对神国的知识，认知有着巨大偏差，道士们也是很清楚的。

“不管是神国降临，还是只开启个不大的通道，神灵得付出代价。而血祭本身，就像是求救信号，信徒用生命为代价，向神灵求救。这种级别的求救要是不回应，破坏的是信仰通道……”

“继续。”楚城看她不打算说了，这可不行。

安白心也是大，就继续对大家道：“这是个诚信问题，信徒都以死相逼了，神灵不管的话，在法则上就会削弱这个神灵获取人间力量的途经。神灵不是为所欲为的，契约对神灵的束缚比对人类的束缚还大。”

“这怎么可能？”

“反正陛下是这么说的，我也是听说，神灵也没有直接和我对话过。”

楚城敏锐地意识到，曙光女神的教皇，可能和她的神灵有过沟通。而曙光女神，有可能和盖亚其他神灵不同，竟然给信徒透露出这种东西来。

不可能啊？如果是针对自己的布局，怎么可能？

自己重生前，和曙光神殿并无交集，当时自己是光明剑圣，手握大权，但是这权力是在武力方面的，他要是愿意，随便调动数百神殿骑士，都不用和教皇打招呼。但是他并不会和其他的神殿有公务上的往来。

后来叛出光明神殿，曙光女神和他更无任何交集。

神灵和信徒之间的关系，还有这方面的秘密？信徒为了自己的诉求，竟然可以逼迫神灵降临？尽管楚城知道神灵在很多方面受到约束，可是约束到了这种程度，却是他以前没有想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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