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刘凡坐上了一辆白底车牌的红旗轿车。来到目的地后，胡卫疆在门口等着刘凡并把他带到了一个有点类似电影里指挥中心的地方。

胡卫疆将刘凡引向正站在一起私语的几名老者面前，几人看到刘凡，和蔼的跟刘凡打了招呼寒暄了几句，之后让胡卫疆先安排刘凡入座。

刘凡坐下后看了一眼四周，数百平空旷的房间内却让人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在这个地方，感觉自己的任何一言一行都需要注意，容不得半点戏谑。

好在刘凡本身也有极强的自律性，他找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坐姿，很快融入到了现场的氛围之中。

大家都在忙碌自己手上的事情，包括胡卫疆，刘凡就这样被冷落了小半个小时，但他并不介意，因为他看着大屏上显示的那架战斗机，就足够他内心激动半天了。

上午8点零2分，整个指挥中心陷入了紧张的氛围，通过大屏可以看到战斗机已经做好了最后的检查，所有机场工作人员后撤到对应位置，现在通过大屏只能看到靠近摄像头这边的两名指挥员。

8点零五分，指挥中心所有人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以统一标准的姿势坐好，刘凡看了一眼附近的几人，虽然大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明显的复杂情绪。

八点十分，站在中央的老者耳机中应该是听到了什么反馈，用低沉而又有力的声音道，“准备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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