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熟悉张小凡的田不易等人愣了一下，不明白一向唯唯诺诺的人，为何此刻如此有勇气。

哪儿来的勇气？又是谁给的勇气？

他们感受到了仇恨，站在苍松旁边的林惊羽感受得更多。

能让张小凡有仇恨的，自然是那一件同样让他也有仇恨的事。

神剑御雷真诀，仇恨……

他瞳孔骤然一缩，脸色刷一下白了下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

外面，陈风露出意外之色，这件事，他可没有叫张小凡去做，本来他还准备看戏，等苍松动手呢。

“你究竟要说什么，一口气说出来，不要慢腾腾的。”

道玄也察觉不对劲，张小凡的性格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不会无缘无故对苍松露出敌意。

“掌门师伯，苍松师伯用出神剑御雷真诀的模样，和当年在草庙村的那个黑衣人，一模一样。”

张小凡一字一顿，带着肯定之色，说出自己隐藏了好长时间的话，一句话说完，他剧烈喘息起来，似乎用了太多力气。

静！

大殿之内只剩下张小凡的喘息，众人看着脸色涨红的张小凡，还有脸色难看的苍松，下意识不敢发出声音。

“你胡说什么？”

最先还是田不易开口，他急忙站起来道：“小凡，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有其他门派之人在场的情况下，一个后辈说自己长辈是杀人凶手，一旦是污蔑，可就是以下犯上啊。

林惊羽脸色苍白，他看着神色坚定，宛若当年被他掐着却不服气的那个少年，心中似无数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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