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前,在格罗滕迪克去世之时,田立心还特意再网上搜了搜有关他的消息,看到的他戴着兜帽的晚年照片还真有几分甘道夫的仙风道骨。
但不戴兜帽的格罗滕迪克,就完全不是记忆中的样子,而更像是IT中流传的那样,——我变秃了,也变强了。
事实上,何止是他?
坐在他身周的更年轻一些的德利涅、瑟斯顿、法尔廷斯等人,也多半是只有一半的头发了,又加之这些欧米人基本都留着大胡子,看起来倒是胡子都比头发多。
田立心可不想自己的外貌在晚年时也如同他们的样子,但脸上还是充满着笑容,在邱院士的引领下,一一与这些欧米的数学名宿们进行着亲切的交谈。
与他们交流后,田立心又在罗教授的带领下,端着酒杯与华夏的许多数学家进行了亲切而友好的交流。
尽管这次欢迎酒会采取的是自助餐的模式,众人的酒杯中盛的也多半是红酒,但华夏的这些数学家们却没想过与田立心讲什么欧米礼仪,反正各种夸赞也能成为他们敬酒的理由,而且还都是酒到杯干。
田立心哪能抵挡他们的热情?
还没走完半圈,他就感觉自己喝得差不多了。
田立心正要走去洗手间洗脸醒酒时,却见一个满脸棕色大胡子的中年人拿着酒杯走了过来,操着不甚标准的英语道,“你好,我是格里戈里.佩雷尔曼,你的论文非常精彩。”
哟西,这是俄国的达瓦里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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