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提到葬礼,都会用上阴雨绵绵顶不济也要说一句阴云密布才好,但直子下葬的那一天却是近几日以来难得的晴朗。
这番格格不入的感觉或许就跟那个女人一生的脾气秉性不无关联吧。
白煦罕有的穿上了一身黑西装,站在他身边的则是一身黑裙的律子。无论是从朋友还是同事的角度来说,此刻与她最为亲近的人便非白煦莫属。当然跟碇源堂定然是比不上的,只是这种场合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由他来给予律子安慰。
因为直子的身份涉及到了太多的隐秘,就连她死后的送葬也只能由寥寥几人在场,比起那份寂寥而言更多的却是一种无趣。因为葬礼,也因为她这一生的短暂与匆忙。
匆匆忙忙的结束,匆匆忙忙的下葬,匆匆忙忙的散场。
自典礼开始直至结束,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一个小时的时间……这已经是碇源堂能够为她留出的最大限度,总司令总是忙碌的时间自然也很宝贵,至少为了一个死人不值得去浪费。
典礼肃穆……但除了这个词之外也没有其他好用来形容,哭泣是不存在的。哪怕是从律子眼中,白煦所能看到的也只是迷茫。她早已走上了自己母亲的老路,至于结果是否能比她更好,律子有着自信。正如每个年轻人出来闯荡时,都有着的那种无与伦比的自信。
只是就算这样,在看到直子匆匆离世之后,她也多少能够感觉到些许兔死狐悲的凄凉。那种冻彻骨髓的凄凉,远比伤感要来的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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