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下意识地就低头答应:“哦。”
但紧接着又反应过来,抬头看向白崇文,禁不住反抗道:“我早已不是小孩了!不管什么事,迟早都要去做的。”
虽说是反抗,但他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低,显然出声发对白崇文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让他朝白崇文大喊大叫是万万做不到的。
白崇文盯着自己儿子,直看得他头皮发麻才意兴阑珊地摆摆手:“回去好好准备婚事,其它事情你少管。”
“嗯。”声若蚊蝇地答应下来,青年低着头离开了。
白崇文突然长叹一声。
后继无人啊!
“把顾大追回来,好好招待周国那些人,跑快点。”
最终,白崇文无奈地说出这句话,将婢女打发走,兴致缺缺地躺倒在榻上。
河南洛阳,陈佑坐在讲武堂书厅内翻阅新近送上来的学员名录。
七月流火,进入七月之后,天气越来越凉爽,陈佑的心情也一直很好。
譬如说,虽然内间房梅松因为江夏青的缘故没能踢走,但在董成林的监督之下,内间房可谓是伤筋动骨,好好整顿了一番。
再譬如说,赵普入了御史台之后,死盯着河南府,大事小事不间断,林师德现在是焦头烂额。
最后就是陈佑自己了,前次北面禀报说燕国似有争嗣的倾向,等周国国内大事平息之后,外间房诸事被交到了陈佑手中。为了方便行动,他又把鸿胪寺和都水监。
鸿胪寺主管宾客及凶仪,也就是礼仪中的宾礼和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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