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马坟前带到傍晚，老郭电话打来，听说叶少阳在墓地，表示东西已经准备好，现在赶过去。

叶少阳一直等到老郭赶到，见他手里提着两个折叠铲，一个鼓鼓的编织袋，扔在地上，坐下喘气，把几个餐盒摆出来。

“没吃饭吧，给你买了点卤菜，正好咱俩也喝点。”

叶少阳从地上抓起那小半瓶二锅头，笑道：“喝你剩下的吗？”

老郭有点不好意思，道：“昨天我心情不好，所以过来陪陪他。”

叶少阳道：“他魂魄又不在这，你说什么他也听不见。”

老郭耸耸肩，“就是给自己个安慰吧，不然怎么办呢，我又不能去阴司找他，找也找不到，只能对着尸体说话了，你不也在这呆了大半天吗？”

两人摆好卤菜，其中有小马最爱的猪头肉。老郭弄了点猪头肉到小马祭坛里，又把一罐啤酒打开，摆在祭坛上。

然后两人就对着小马的遗像吃喝起来。

小马遗像上是一张开怀大笑的照片，好像也在看着二人。

老郭几杯酒下肚，眼眶开始有点湿润，叹了口气，骂道：“你说小马是不是个傻比，怎么就看上王平那种人了，天下好女孩那么多，偏偏找上这么个人，唉，也是命中该有此劫！”

叶少阳看了一眼遗像，道：“天下好女孩是多，一般人看不上他。”

“都死了你还损！”老郭愤然道，“我觉得小马挺好的，不瞒你说，要不是有王平在，我都想过把小鱼介绍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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