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恪愣了一下：“蛇毒？”

斯内普冷笑：“给我个固定的答案，卢恪。”

卢恪无奈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斯内普点点头：“你缺乏天分，卢恪，真正的天分。当然在庸人眼中，你是个天才，书本看一遍就能记个大概，动手的时候精准地像是机器，但是那只会让你成为一个匠人，而不是大师。魔药，这门神奇的学科，需要的是灵感，天马行空一般，难以捉摸的灵光一闪，思考是最下等的事情。”

卢恪笑了：“一切对于自然的描述，仍然能够保持神秘的诗意，是因为科学还没有发展到那个程度，将一切神秘拨开，展现其中冰冷的真实。你说得对，斯内普教授，现在是这样，但并不代表着我们就应该喜欢，并且保持这样的现状。”

斯内普像是要吃人一样弯下腰把鼻子凑到卢恪面前：“谁给你的勇气在霍格沃兹这样说话？你以为你是格兰芬多吗！”

卢恪摇摇头：“爱因斯坦。”

“艾萨克·牛顿。”

“袁隆平。”

“欧几里得。”

“高斯。”

斯内普愣了一下：“你在说什么？人名？”

卢恪点头：“他们告诉我，世界上的一切都有规律。”

斯内普直起腰，看了卢恪一眼。

“给你个忠告，”他脸上带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神色，“太过骄傲的斯莱特林会伤害到爱你和你爱的人。”

卢恪笑了：“我是个孤儿，没有任何亲人，才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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