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纳德·科恩的遗言念完了。
狭小的船舱里变得十分安静,人们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旁人的呼吸,还有火苗噗噗地跳动的声音。
青木的头疼得要命。每当有一些记忆的光在脑中闪动的时候,他的头就会疼。
一般这个时候,他的懒病就会犯了,什么都不去想,头疼病自然也随之好了。
但是这一次,他好像停不下来,意识突然有种失控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握着锄头在开垦他记忆的荒地,企图从泥土里挖出金子来。这还不算,他总感觉脑子里还有另一只手、另一把锄头,把刚刚挖开的土又埋回去了。两把锄头如此交替,什么也没挖出来,然而每一锄头下去,他的脑浆子就咣当一下,像挨打的米糕一样,粘糊成了一团,脑袋就炸开来地疼。
上一次这样,是在听到拉里夫人吟唱伊特萨人的祷词时,还有看到夫人写在地上的高维文字时,但都没有这一次这么严重。
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啪的一声,在船舱里特别得响,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啦?”苏蕙兰关切地问道。
“没事,老毛病了。”青木忍住痛,甩了甩鸡窝头,差点把头顶的乌鸦甩了下来。
“呱,小心点!摔死鸦的!”乌鸦叫起来,等稳住了身形,“呱呱,这么严重,会不会得脑血栓的呱?”
青木看向司徒:“你怎么看?”
司徒的眉头紧紧拧起来,没有回答青木的问题,而是把同样的问题抛给了苏蕙兰:“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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