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鲁克目送洪奎和黄粱一行离去的时候,看见一群穿着黑色大衣,披着斗篷的人进了印第安人的村子。
由于冬天的阿拉斯加十分寒冷,大多数出行的人都用厚厚的皮毛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所以他并不以为用斗篷把脑袋遮起来有什么异常。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跟在这批人后面进村的另一个人。
那人只身一人,在这能把带鱼冻成亚瑟神剑的德纳里山脚下,他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灰风衣,似乎光着脚或者穿着什么沙滩鞋之类的,而头上那起初以为是帽子的东西居然在动,看上去更像是趴着某种动物。
恩鲁克再想仔细看的时候,那人却已经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就连先前那群穿着斗篷的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他看了眼蓝色的天空和温吞的太阳,让阳光刺痛双眼,流出眼泪,以确认自己的眼睛没有问题。
这天气看上去不错,不过晚上可就不好说了。愿老天保佑,让沃尔夫少爷能如愿看到今晚的月全食。他这么想着。
旁边的印第安女人一直在祈祷,嘴里嘟嘟囔囔的。虽然恩鲁克从小在阿拉斯加长大,他自己就是因纽特人,也认识不少印第安人,但他半句话也没听明白。这些古老的部落传下来的神祈比巫师的咒语还要难懂。
“好了,你的丈夫会平安回来的。我们还是回屋里去烤烤火吧。”他说。
印第安向导的妻子固执地对着远处的雪山把祷辞唱完,才起身搂住她的孩子:“是的是的,会平安回来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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