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饕餮先锋舰下达了撤退的指令后卡尔挂断了通讯，指令已经下单达至于这支舰队能否安然回来就不在卡尔考虑范围了。

“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手下嘛？不用你的大时钟帮助他们传输一下。”

卡尔的对面坐着的是穿着紫黑色紧身衣的莫甘娜，蓝色的光影投像。

“每动用一次大时钟都会浪费很多恒星能量的，刚刚为你传输了恶魔一号就没有多余的能量来传输他们了。”

卡尔一脸无奈，似乎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莫甘娜冷笑，当她是三岁小孩呢，对于那么多恒星驱动的大时钟只要不是解析传输凯莎那样的主神，根本不存在能量不足的说法。

虽然卡尔将大时钟的大部分能量都用于研究终极恐惧——虚空，但是也不影响他传输一些东西，他不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没有将这支饕餮舰队放在心上而已。

在卡尔眼里只怕更愿意将这点能量用与研究虚空，莫甘娜不用多动脑都能想到这些：“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将自己搞的这副鬼样子，怪不得当初连正眼看我的勇气都没有。”

“看了有什么用，天使的爱一生只给一人。”卡尔没有因为莫甘娜的话有半分感情波动，那怕是在笑眼底也是冷漠。

“我研究了这么久的虚空，最后发现与虚空同化也许是最好对抗虚空的办法，你看不起我的幻体，但是它就是凯莎也奈何不了的存在。”

卡尔似乎很陶醉于自己的幻体，笑容逐渐变态，让莫甘娜一阵不舒服。虽然她与卡尔同为超神学院导师多年，并且卡尔当初还暗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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