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出去看看？”时玉倚在门外，身上带有薄薄的酒香，看样子是刚参加完宴饮回来。

何子夜本能的抗拒，她摇头，表示拒绝。

“唔……”时玉有些苦恼，“可是好希望你能尝尝我们第九重天的美食。人的一生已经足够短暂了，难道连美食也要辜负吗？”

啊？

何子夜眼中闪过诧异。到底是小姑娘，就算再早熟，细微的情绪还是会偶尔露陷。

“走吧。”时玉笑着把她往外一带，就着清风与明月，来到了学院外。

此时天气已经转凉了，路上的树大多都光秃秃的，只剩孤零零的枝丫。有心灵手巧的人缝了绢花绑在树上，再在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灯笼在暗夜中散发着暖融的灯光，原本孤寂的冬夜又变得温暖起来。

树下，各种小吃铺子开着，来来往往的人皆沐浴在这股香味里。闻着味道就让人觉得腹中温暖的食物，便是这个冬天里最为动心的所在。

何子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她有些新奇，内心深处隐秘地带有一丝的雀跃。

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她，不会用各种审视、探究又或者是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不过她还是没有放松，只沉默地跟在时玉的身侧，偶尔会看着旁边摊位上卖的小吃露出一丝好奇。

时玉也是故意领着她往美食堆里凑，她指着那旁边平锅上面摊着的被煎的金黄的豆腐，道：“这是煎豆腐。豆腐本来没什么味道，用薄油一煎，洒上一点细盐，放一把葱花，那滋味就出来了。若是你喜欢辣椒，就再抹一点辣椒酱，就更美了。”说着，她像是发现什么一样，让何子夜去看她们前面的人，“你快看他，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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