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

战祁衍的目光锐利极了，苏暖随即嘴角绽放一抹淡笑。

“好啊，那我试试看吧。”

说完，苏暖主动掏出手机找到了许涵歌的号码，然后直接当着战祁衍的面拨了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苏暖淡淡的勾唇，耸肩。

“看样子她提防心不小，都把手机直接关机了，不愧是许首长的女儿，知道如何反追踪。”

听着苏暖的话，战祁衍眯着眸子，寡淡的开口道：“是嘛？我倒是不这么觉得，当初她偷拍黎欢和景年的照片，却不知道处理校门口的监控，结果我拿到了学校门口的监控，证明了黎欢和景年的清白。”

“所以，以许涵歌的智商，怎么可能这一次把行动部署得这么缜密？”

苏暖：“……”

苏暖心里咯噔一下，有一抹不好的预感在滋生蔓延。

许涵歌原先的人设太蠢了，自己似乎是高估了她的人设。

苏暖淡淡的扯唇，随即开口道：“嗯，许首长难道不会教她嘛？”

“要是能教的会，她早就学到了，何必蠢了这么多年。”

苏暖：“……”

苏暖听着战祁衍冷冽的嗓音，随后缓缓地抬头，视线落在战祁衍的俊脸上。

“祁衍，你的意思是许涵歌背后有高人在指使她？嗯，你该不会怀疑我吧，我一直都是她的眼中钉，而我，也是打心眼里厌恶许涵歌。”

苏暖说得坦荡荡的。

黎欢听着之后心里发紧。

有一种感觉，明明直觉和感觉都告诉自己，对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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