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阮砚的表情，墨上筠勾了勾唇，饶有兴致地问：“是不是有想法了？”

稍作斟酌后，阮砚决定稍微透露一点，他迟疑地打量着墨上筠，问：“你喜欢鸟吗？”

墨上筠倏地乐了，“你想送我鹦鹉还是企鹅？”

“……”阮砚停顿三秒，然后一脸严肃道，“我觉得有人能拿鹦鹉和企鹅联系在一起，也是很奇葩的。”

墨上筠倒是变得客气起来，“惭愧。”

“……”

阮砚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所以，”墨上筠挑了挑眉，只手放到裤兜里，酷酷地看着他，“到底是鹦鹉，还是企鹅？”

阮砚冷冷地看着她，想看她还可以作多久，便问：“你喜欢鹦鹉还是企鹅？”

墨上筠仿佛没听出其中的讥讽，认真思考过后，道：“鹦鹉就算了，叽叽喳喳的，惹人烦。企鹅倒是不错，圆乎乎的，挺喜欢。”

无语地抽了下嘴角，阮砚说：“等你要养老的时候，我送你一张去南极的票。”

“谢谢啊。”

墨上筠笑着点头。

懒得再跟她交流下去，阮砚直接低下头来，道：“你走吧。”

墨上筠笑了笑，“学员养宠物，会不会被剥夺考核的资格啊？”

阮砚：“……”哦，好像忘了这一点。

顿了顿，阮砚道：“等你考核结束后再给你。”

“谢了。”

意识到阮砚真为自己准备了生日礼物，墨上筠先是愣了愣，然后同他道了声谢，这才转身离开教室。

*

墨上筠走出教室，走廊还未走到尽头，就见到站在尽头教室门外的丁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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