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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怔，接着换了个称呼：“云先生！”

“嗯。”云棠这才应下，心里百转千回。

眼前这位俘虏，正是他一手带起来的特别小队黯然销魂队，代号为黯雷的队员。他记得很清楚，两年前，凌斯尧还是总统，他为了让凌斯尧不为难小尔，特意将自己的一支小队送给了凌斯尧当私人武装。

这支小队最后的结果他并不知道，当他送出去的那一刻，就会彻底断绝所有关系，这是规矩，他自当遵守。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曾经的老部下。

当然，他也不会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就手软，各为其主，这人现在既然来偷印章，肯定也明白这一点。

只是让他唏嘘的是，原本替凌斯尧卖命的他，现在怎么会为季末效命？

云棠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淡淡问道：“可以告诉我你的新代号么？”

“……”对方没有说话，云棠也没强迫。

向成邺一直都在盯着显示屏幕，“靠，面上装的这么淡定，心里其实很紧张嘛！我老大就是厉害！”

云棠不知道这些，继续问道：“为什么来偷印章？”

“……”

当然，对方更没有说话。

这是意料中的事情，云棠不意外，他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人，他多少还是了解的，忠诚是首要原则。

看来，他要换个方法询问了。

云棠眼睛微微一闪，随即说道：“故人重逢，应该是高兴。可我心里却很遗憾，没想道现在的你竟然把当暗卫的底线都抛弃了。怎么，凌斯尧失踪了，你们就可以另投他人，替季末卖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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