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明对这个绿帽苦主当然也有基本的同情。叹气道：“我有个折中方案。关进劳动改造营亦有着防止罪犯再伤害他人的目的。而格兰杰并没有这种倾向。所以罚款就好，且额度上亦可以大打折扣。毕竟是格兰杰夫妇都说是穆哈尔先提出决斗。”

“只要你肯点头，其实无罪释放……”冰莲说到这里，因焦明的瞪视而打住。“好吧，我们作为统治者必须维护法律的严肃性权威性，否则就是自毁根基。”

“这是从封建统治者，变成现代国家统治者所必须的觉悟。”

冰莲不置可否，在爱人胸膛蹭了蹭，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次日，案件审判。过程不必赘述，而值得一提的是，一众治安属头目却是比那些小混混的脸色还难看。将一个几乎是毫无线索的悬案抽丝剥茧的破解开来，而且证据链和证词严丝合缝，让人挑不出毛病，这就太难了。可反过来，那份口头约定便是输个彻底，那一套束手束脚的东西，看来是逃不掉了。

紧接着，焦明和冰莲履行承诺，送格兰杰夫人去了红山王国。非是那一块脱管状态的子爵领地，而是直接介绍给了伊思女士，请其安排个差不多的工作岗位。

待交接清楚，冰莲大概是出于好奇，询问格兰杰夫人究竟爱不爱格兰杰，或是穆哈尔。格兰杰夫人变幻不定，片刻后缓缓道：“大概是谁也不爱，但又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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