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人。”

小玉全身颤抖，眼中充满恐惧：“我是人，她......她不是我！”

张林冷然一喝：“她就是你！”

上前一把抓住小玉的头发将其按向那蜷缩起来的身体，没有发生碰撞，身体穿透而过。

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近在咫尺，红色对黑色，两双眼睛贴得很近，近得鼻尖近乎都要碰在一起！

“看看这双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耳旁传来张林那缥缈的声音，小玉拼命挣扎，想要远离那双猩红色的瞳孔，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控制。

那双眼睛憎恶，恐惧，狂暴，嗜血，懦弱，挣扎，无数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副瑰丽而又复杂的画面进入小玉眼中。

张林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努力瞥眼却什么都无法看到。

“看看你的样子，这不正是你渴望的力量吗？轻易杀死所有人，成为真正的T女郎！”

“我......我......”

“不是每一件事都有人来帮你完成，也不是每一件你觉得应该做的事，别人就必须帮你去完成！”

“我不是你的龙叔，也不是你的老爹，不会给你惹出来的麻烦擦屁股，一切都得由你自己来完成！”

“可那样他们都会死！”

“他们？你还在称它们为‘他们’？”

张林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隐隐透着邪魅的味道：“你不杀它们，他们会用自己的行动来回报你的，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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