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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喷泉源源不息地从腹部冒出来,流量之大几乎超过了我的想象。更奇怪的是,在前期还有青紫色污血喷溅,慢慢地污血的颜色明显消退了,只有一大股脓血一般的物质,从腹部喷出。
这种况已经完全不像是**出血,更像是淤积已久的脓包被人戳破,里面恶心的腐烂物质喷涌而出。难道我不小心给怪物切了个阑尾,更巧的是怪物的阑尾严重发炎?
“不对劲……”
涌出的血液和**物质带着明显的腐蚀,右臂甲用秘银打造的刺剑都明显发黑,周边的土地更是窸窸窣窣地被腐蚀着。
这样一来,为了防止体被溅腐蚀,我就不能继续抛摔的行动,只能站在安全的地方看着那里的异变。
就在这样一个月夜下,一处深山里,一个倒地原地不起的人,一个浑沾染了血污抽搐着的怪物,还有我这个全场唯一的活人。构成了一副诡异而邪恶的画卷。
再狂放大胆的画师,再离经叛道的作家,在他们最隐秘而亵渎的梦境中,恐怕也没有想到要描绘过这样恐怖的场景。恐怕只有那位长时间沉浸于忌创作的皮克曼,才能在他噩梦般的地下室里,碰触到这样的罪恶景象。
我感觉自己闯进了罪恶与疯狂的深渊,被非理智的浪潮冲击得前仰后合,无力抵抗。最令人感到恐惧的,并非来自这种场景蕴含着的主题或主题的怪异。那些恐怖故事、恐怖电影,无非是对人类灵魂中惧怕之物,一次拙劣的描绘仿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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