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话去捡,“没放好。”
霆息点了点头,把桌上摊开的画卷好收起来,放到了床头挂着,自己上了床躺下,长舒一口气。
容话也爬上床,把被子里屏声静气的小黑兔摸出来透气,摘下口罩,“霆息,你觉得把游殊关在水里的人是谁?”
下铺沉默了很久,直等到啪嗒一声,台灯被按灭,霆息才说:“我不知道。”
容话侧身躺下,小黑兔睡在他肩窝的位置一动不动。容话顺了顺他的毛,小声说:“没事,睡觉。”
兴许是窗户关的不够严丝合缝,夜里的风汹涌,呼声不断,从缝里刮进屋内,床头挂着的一副画卷被吹开,露出画上的小狐狸。
不多时,一道荧光在画上闪烁了几下,狐狸的眼睛在黑暗中动了动,但很快,又变成了静止的状态。
黑。
深不见底的黑。
容话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不断的前进着,前进着,但视线里除了黑,再也没有别的颜色。
他在漫无天日的黑暗里行走着,他没有恐惧,也没有慌乱,他此刻甚至感受不到任何一种常人该有的情绪。
什么都感知不到。
这是最可怕的地方。
然而,他却连这种可怕的情绪也感受不了。
时间流逝了多久?
一分钟,一天,一年,百年?
他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疲惫,直到心脏的位置如同被尖锐的东西用力的刺了一下,他周遭的视野陡然一变,从无尽的黑变成了依稀可见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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