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据为己有了。”赵慈行平平淡淡地说,“宿琴那首诗的意思是,小女孩儿还未长大,没有可依托之人……”
梁曦明就是再榆木脑袋,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他这时极其愤慨,打断了赵慈行,“我知宿琴从来都看你不惯,却不知道她念的那首诗有这等恶毒的心思,赵先生虽不是你亲生父亲,但他把你一手养大,怎可如此类比!?”
赵慈行往前走了两步,似乎诸多的踟蹰。
梁曦明看她踟蹰,心里一个咯噔,慌了神。“难不成赵先生……”
赵慈行退了回来,连忙道,“不不,父亲一向待我如亲生女儿,从来没做过半点逾矩之事。”她又叹了口气,“只是我前些年……是我的问题,我那时候似乎把他当作理想的丈夫人选,所以宿琴那样说我才那样生气……”
赵德瑞年轻时确实长得丰神俊朗,为人正派又有才华,即便上了年纪后也是一个言行谈吐都很雅致的读书人。学校里爱慕或者崇拜他的女学生、女老师那都是有的。据梁曦明所知,赵德瑞曾经跟一个学建筑的女人差点谈婚论嫁,但那女人后来去了美国留学,两人也就没了后续。
梁曦明听了赵慈行的话,心中虽有些不舒服,他想任是谁听了恐怕都会不舒服,但也很感激慈行的坦率。她也说了那还是她比现在更小的时候。少女把父亲当作崇拜的对象,多少有些情有可原。听上去慈行现在已经不那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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