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投影。

张丛轻搓了下指尖，脊背崩的笔直，不想去再次酝酿，告白的话语脱口而出:

“我喜欢你。”

沈恬一怔，有点呆呆的盯着他。

虽然猜到了这个可能但是，亲耳听到这四个字的感觉，还真是有点微妙啊。

说出这句话，张丛扭了扭脖子，轻吐了口气，而后才一双眼定定的看着她。

虽然明知道她从未对自己表示过爱意，虽然明知道告白的结果，也许就是拒绝，可还是想说出来。

不求必有回应，但求尽力而已。

沈恬:“……”

她突然好想去网上发个帖子，问问怎么回复才能不伤害某个突然告白的人，并且明确拒绝对方的好意。

虽然那样可能受到一大堆人评论的渣女。

可现实是，她根本就没机会去网上找答案。沈恬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才来了句:“如果舒雅跟你告白，你会接受她吗？”

黑夜中，张丛明亮的眼神暗淡了些许，最终完全暗了下去。

两分钟后，他点点头:“我明白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挺难受的。

张丛走后，沈恬拿出手机看了眼，已经九点二十了。

处理一个告白花了二十分钟时间，把她吓了个半死。谈恋爱果然不划算。

林妍的司机还在外面等，她晚上喝多了有些不舒服，沈恬打算再等十分钟就上去喊人。

时间到九点三十，她转身准备上楼去喊人，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小姑娘。”

沈恬脚步一顿，背后透出些微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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