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嘴巴,拉着老婆子回到他们房间,小声说:“你别念叨了,儿子的病刚好些,他再被你念出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办。”
钱母吓出一身冷汗,扶着桌角缓缓坐下。她歪着头盯着窗户看了好久,絮絮叨叨小声嘀咕一些事情,忽然扭身说:“昨晚咱俩老口子还担心咱俩要是走了,孙媳妇嫌弃儿子,孙子夹在中间为难,儿子怎么办。现在儿子瞅着挺正常的,知道干活就不会饿死自己,要不要儿子找一个媳妇,以后儿子老了有个伴?”
她又说:“父子俩同一年娶媳妇,遭人说闲话,老头子你说孙子今年娶孙媳妇进门,儿子明年娶儿媳妇进门,还是把父子俩调换一个顺序?”
“那几个嘴碎的女人出的馊主意,你还真当回事呀。”床四角绑了四根竹竿,又有四根竹竿横着绑在竹竿上端,白色的、厚实的、密集的麻布做成的蚊帐挂在竹竿上,钱父从底部掀开蚊帐,摸了几下掏出烟杆,他从小布袋里取出烟叶,揉成一团塞进烟帽里,划一根火柴点燃旱烟,哒哒抽了两口,布满沟壑状细纹的脸紧绷着,“谁也不敢保证儿子不会反复发疯,咱也不说深明大义的话,儿子娶个媳妇害了人家,我就问你,你能打包票儿媳妇不偷偷再跑了吗?再说儿子有了媳妇,和孙子肯定出现矛盾、隔阂,一旦儿子又疯了,他媳妇又跑了,孙子、孙媳妇又不管儿子,你让儿子后半辈子怎么活,你真的忍心咱俩不行了,带儿子一起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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